“灵缠”是第一艺术力

铁路文艺   2019-05-16 08:20:56  0浏览 作者:

■吕国英

理论的价值,在于透视、解读现象,更在于认知、契合规律,尤其在于发现趋势、预见未来。

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直面文艺乱象,于时空隧道中,拜谒艺术初心,察视审美演变,眺瞻美的远方与善的灵明。

不言而喻,文艺从历史走来,历经千载演进,既有“造极”的辉煌,也有“陨落”的黯然。然而,“黯然”日久,必孕育新机。新的文艺之复兴,也往往以旧的文艺颓废为代价。当下,文艺领域存在的流弊与乱象,无不昭告这种历史“拐点”的渐行渐近。

检视文艺演进,上世纪末、新世纪初以来,伴随文艺进入市尝西方先锋派大行其道,文艺领域出现任“三俗”、毁“三观”的突出乱象。这些负能量、低趣味、俗境界的文艺乱象及其流弊,涉及诸多层面、具有多重表现,突出体现在文艺管理、创作主体、创作环境等方面存在物质至上、极端浮躁、回避艺术担当等现象,而根本症结与根源在于思想混乱、审美崩塌、方向迷失。

西方有艺术终结论,中国有穷途末路说。前者源自逻辑美学,渐行进入艺术实践,严重冲击架上绘画,成为艺术魔咒。“存活”与“末日”论争始于绘画,又延伸至文艺领域;两者似有异曲同工之妙,或推波助澜文艺乱象,或“诅咒”艺术走向终结,其问题表征是理念不同、学术之争,本质是低维度空间站位、逻辑困仄。释言之,就是仅于三维甚至二维、一维思维之内观艺、于抽象逻辑之中论艺,其结果自然导致不解现象、难识规律。

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既尝试透视文艺乱象,又探研艺术演进规律,尤其于极致未来的意义上,眺瞻美的远方。

理论的矗立,不仅倚重传统的继承性、立论的原创性、体系的闭合性,同样倚重经典的集成性、理念的开放性、中西的融合性,尤其倚重思想的超越性、意义的普遍性、前瞻的终极性。

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作为其核心与灵魂之立论部分,由多篇文论构成,并以分论、合论、综论、补论、延论树文成章,既各述其据、分别立论,又相互衔接、纵深递进、高远汇合;作为阐释与拓展的解读部分,对应立论、纵横由观、细微所及,既担当解疑、拓论使命,又回应继承、集成、开放、融合等诸多议题。

就其继承性与原创性,“气墨灵象”中的“气”“墨”“灵”“象”,皆为传统文化中哲学、美学、艺术之重要范畴,均入古今文论中文学、艺术、审美、境界等经典阐释。但无论古今中西,不管哲学美学、文学艺术,“气墨”未曾命“名”,“灵象”不曾说“道”,“气墨灵象”也从未立“象”,尤其作为艺术理论、审美理念、哲学与美学命题,均具从无到有、开天辟地之意涵。

就其集成性、开放性与融合性,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以“墨载象”论与“象承墨”观察艺术演进、眺艺术未来,既蕴线墨、意墨、泼墨、朴墨等笔墨之“墨仪”,又融具象、意象、抽象、真象等艺象之“象境”,还纳自然主义、现实主义、现代主义等流派之“派论”,是为涵古今、融中西;而“天人合一”无止、“天我为一”无终,则“气墨灵象”无极、致远,是为无极之极、致远之远。

就其超越性、终极性,“气墨灵象”之无极、致远,是为自我超越、行向终极,既呈现了理论上的时空,也明晰了实践上的方位。

就其普遍性,“气墨灵象”之“墨”,是艺术创作中材料、工具等诸多艺术载体之“墨”,而“象”为艺术创作中“塑形立象”之“象”。如此,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既适于美术、书法,也适于文学、戏剧,对其他文艺形式均有借鉴意义。

理论的践行,“明道”是前提,“行道”是根本;“讲理”不可或缺,“通理”归宗致远。“明道”与“行道”相统一,“讲理”与“通理”相一致,是为“知行合一,止于至善”矣。

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是艺术创造论,又是审美境界论;既涉哲学美学,又涉艺术文化;既谈艺术家之创作,也谈受众之意念,构成相互作用、“推挽”远行、循环超越的整一体系。

显而易见,艺术是一种能力,而思想、理念更具关键性、决定性作用。如此,先进的艺术思想与理念,无可置疑地构成第一艺术力。没有艺术思想、不立艺术理念,就没有艺术能力,但若茫然、盲目或执意行之,其行为结果必成反艺术力,文艺乱象即为例证。而文化在化,思想须想,理念当念,“气墨灵象”成为思想、生成理念,方立艺术高地,进而成为第一艺术之力。其中,既有“明道”“讲理”之道,又有“行道”“通理”之理。

“气墨灵象”是以“气墨”为“墨”,为“灵象”立“象”。文艺能否敬天地之神性、通万物之灵性、感自然之精神,进入纯粹艺术之境界,完成审美救赎、安居灵魂之使命,取决于艺术家的精神与审美境界、家国与天下情怀,而这种境界、情怀,是“天人合一”的通达、“天我为一”的灵悟,非“量子纠缠”般之不约而同、“心有灵犀”而不至。

换言之,艺术家不仅要有灵悟,而且要与物之灵性相“纠缠”,进入“灵缠”境界,方获第一艺术力,创呈“灵象”之“象”。

文化度人,艺术亦然。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筑“高峰”立“大美”,令艺术家“自度”高境界,让受众“推挽”即至力,形成相向作用,走向超越循环。这就让“明”与“行”、“讲”与“通”,既存内在愿力,又有外在推力,形成大艺立美、至美审美的能量时空。

如此,“气墨灵象”行者大艺也。

如此,“气墨灵象”通者至美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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